陕西省府谷县魏氏家谱前言
个人事、家庭事、家族事一晓通古今事,
团体事、国家事、环球事一洞明乾坤事。
世间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今逢国泰民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之乾坤盛世,书写家谱,恰当其时。如今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的第二经济大国,预计2030年,中国的经济量将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二经济大国。 尽管我们国家在腐败、垄断、民主诸方面还存在着许多问题有待解决,但是比起改革开放以前,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因为我们中国过去的底子差、人口多,谁上来治理都不容易。所以说,我们中国当今的领导人还是功劳卓著的。
因为适逢盛世,修订、编纂家谱者自然要多。物高价出头,人高论古今。然则有诸多修缮家谱者,随意召集族人,厚金恭请术士,凭空杜撰历朝历代祖宗的所谓英雄史实,胡编乱造古往今来祖宗的姓氏名讳,实属可悲可叹。祖上的历史安能恣意臆造?祖先的名讳岂可凭空编纂?即使是老祖宗的实名,称谓上也得避讳。若此不懂祖宗规矩,不明古今伦理,不顾史实真伪之人,岂能修编家谱?
我此次对于魏氏家谱的编纂,远古凭着珍贵的历史文字资料,当今依靠族人提供的魏氏人员花名,一一认真细致地编写核实,没有半点虚无与推测,是庙梁魏氏家族寻根问祖的真实凭据。
本书在编写的过程中,重点书写了家族历史与部分家族发展的过程与现状。特别是集中书写了九门人的家族历史,因为其他家族的上辈历史都不尽齐全。通过有资料家族的书写,管中窥豹,从而折射出整个魏氏家族光辉灿烂的历史形象。也使魏氏族谱接续延绵,日臻完善。对于后嗣族人的继续兴旺发达,寄予了真诚的希冀与厚望。
魏氏家谱被烧毁后,家族中又鲜有识文断字者根据族人的回忆去重新修订,所以丢失了的完整资料就永远无法找回来了。也是祖宗显灵,我门魏氏人家福大命大造化大,命该接承家谱并且延续千百年来的锦绣历程,恰巧无端地跑出来个我,心血来潮的要写什么“传世鸟书”——《而立千秋》,然后去老家府谷调研家族历史,所以才出现了下面的《魏氏家谱与家族》。
我因为要编写自传,曾两次去府谷寻根问祖,皆因神府公路运煤车辆堵塞而未果。好事多磨,最后一-次终于到了府谷。我没有见过我的爷爷奶奶,父亲也是我在12岁的时候见过最后- -面。再加上激烈的阶级斗争时代的复杂关系,小时候根本就没人给我讲过我们祖庙的来龙去脉。我原来以为庙梁的庙规模一定很小很小,因为它是一家人的祖庙嘛.应该和我平时见过的小土庙一样.加上几十年风吹雨打.定然烟消云散、荡然无存了。我就想去祖宗住过的地方照个相,哪怕是一个土堆,片废墟 ,一个山梁,表明那是我们的祖籍就行了。谁知到了跟前一看,祖庙威武庄严的砖木建筑群体和精美坚固的古风建筑格局令我大吃一惊!虽然祖庙的大部分建筑已经被拆掉了。
紧接着,又在一系列寻查自家祖宗亲属和魏氏家族的历史过程中,发现了100多张清朝、民国时期的弥足珍贵的原始资料。何以珍贵?因为在这些原始资料中,有自清朝乾隆、嘉庆道光、同治、光绪年间、民国袁世凯及各个时期祖宗们购买土地的地契;有五彩缤纷的各个时期相互通信的各种信封、邮票;还有中华民国时期县政府财政局加盖的足有10厘米见方的红色征税大印;更为珍贵的是一本被耗子咬过的只剩半本的书,这是一本古代的《诗经》,一看那些粗疏的雕刻和模糊的印刷就知道是一本木刻版书,那是我的祖宗魏克仁在250多年前在私塾里、国子监读书时用过的书。如果是木刻本的书,大都是出在宋代以前,因为在宋朝的万历年间( 1041~ 1048)就由毕升发明了活字印刷。至今也有1000多年的历史了。如此绝无仅有的珍稀真迹,我估计在古迹密集的府谷县博物馆里,也算是凤毛麟角了。
因为它是一座古庙,储存的实物自然很多了。有几百年前的牛皮大鼓、铜锣、铜镲、两个又细又长的铜号,还有一些明清时期雕刻得十分精致的木雕制品,如神龛、供桌等。有一间钟楼里吊着清朝同治年间铸的一座铁钟。 还有不知年代的古书,也有清代民国时期用毛笔字抄写的经文、卦签解说词等许许多多的古代精品。
即使是古庙周围人家房屋、院落的修建,大门口书写的字迹,家里的摆设也与众不同。有许许多多古代的遗迹,几百年前建筑成的房屋很多,我爷爷住过的家里,还有几个几百年前的红油躺柜、铜挂锁、衣柜等。你随便在一个烂房子里都可以拾到几百年前的木头雕刻、窗棂雕花的古砖瓦等。
古董、文物、真迹这几样东西随着年代的推移,将越来越显示出它的珍贵性。近几年,假文化、假文物如雨后春笋般的层出不穷,即使是孙悟空的老家、猪八戒的故乡也都“找到"了,还有许许多多的尴尬文化不断问世,更令人莫名其妙,欲哭不能,欲笑不敢,欲罢不甘。不一定哪一级政府人为地凭空杜撰上一个驴头不对马嘴的传说,投资几个亿的资金,就想赢得像秦始皇兵马俑一样的经济效应,而得到的却是自欺欺人、欲盖弥彰的南郭先生的吹竽效果。如果真的就像鄂尔多斯的秦直道一样,花上十多个亿也还值得,因为2000多年前秦始皇、王昭君等毕竟从那里走过,据说修建秦直道的地方从飞机上能够看出秦直道的大致轮廓。倘若无端地编造和肆意地捕风捉影那就过于自欺欺人了。种种迹象表明,历史上遗留下来的真实的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这一张乾隆年间的地契就是距今已经241年了。这可是有文字记载的东西啊,不珍贵?你拿来一张我看看。
遗留下来的这些资料,所用的纸都是那个时代特有的黄白色的麻纸,都用小楷毛笔书写。一张张文字隽秀、清晰,书法非凡。每张契约都内容充实,结构严谨,词藻深奥,文风流畅,看就知非一般粗浅文化之人所写。这些资料的主要内容是魏氏家族在各个时期买卖房屋、买卖土地、分家等各种契约、合同,大多是买地的凭证。
庙梁祖庙的价值,在于它高深的文化。文化,用《周易》的话说,就是一“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是文而化之。祖庙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古迹、古书、古文化,那就大大削弱了祖庙的价值了。
这些资料,又都是魏氏家族历朝历代多少代大小财主们、地主们、特别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的“老地主”们冒着杀头的危险保存下来的“变天账”。用文化大革命中的阶级斗争的语言来讲,那就是,虽然新中国已经解放近60年了,他们依然顽固地保留着几百年前的陈年老账,妄想有朝-日社会变革,来个反攻倒算、物归原主,再从贫下中农手中夺回他们失去的一切。如此看来,阶级敌人还是亡我之心不死,我们“贫下中农”睡觉还得睁开一只眼睛;继续站岗放哨,提高警惕,刺刀上膛,严防死守;阶级斗争还得年年讲,月月讲,日日讲,时时讲,分分讲,秒秒讲,讲讲讲.....
这些契约,从清朝到民国,跨度泱泱几百年。后期的契约大都是我爷爷魏青山出钱购买土地的凭证。这也难怪他们这些老地主们要把这此东西珍藏起来。说实在的,他们也曾走南闯北,官爵显赫;他们也是识文断字,知书达礼。谷辈们相信事实,相信真理,相信国家的法律。有了钱,买房置地,这本是人类亘古奉信的发财致富的金科玉律,也是天经地义的大事啊。除了买房置地,再置办什么好呢?买下牲畜,牲畜肚膛下走风,遇到灾年后,就会大量死亡北方抵抗自然灾害的能力很低,常言道:“家有千万.四条腿不算”。放下金银财宝也不行,社会不安定 ,贼偷土匪抢。买下土地最放心 、最合算,老农民们有言:“千生意,万买卖,不如犁铧翻土快”。而且,土地是“贼盗偷不走,土匪抢不去”的不动产。所以,买下土地最“给力”。老百姓自古奉行一条真理,我用钱买的土地,不仅给财政交了费,还给税务局交了税,虽然那时没有颁布《物权法》,但国家的《宪法》还是有的吧,我的东西我做主。而且,以我的爷爷为代表的老地主们,一生行好积善,扶贫济困,一辈子不惹一个人,终身奉行“但行好事,莫问前程”的真理,哪里想到一下子被新成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没收去了呢?
主要买地者,是我的爷爷魏青山。我爷爷一生行好积善, 在当地很有名气。我在鄂托克旗巴音陶亥居住的时候,有一次, 专门给我的爷爷去世后做纸火、油漆棺材的文化程度很高的郝二维(郝文光之兄,人称郝二画 )来到我们村的冯三喜家,他对我说过爷爷的许多事。他说你爷爷德高望重,闻名遐迩,很了不起。只是那时谁也不敢对地主分子们赞美粉饰,他在言语中每每闪烁其词,常常欲言又止。也谈到了我的父亲,说我父亲当时仅二十多岁,比他的年龄略小,蒙汉兼通,很有本事。在村里说大事,了小事,和蒙古人打官司也是非他莫属,又和杭锦旗的王爷是拜把子兄弟。我很清楚地记得,他说我爷爷曾经说过一句话:人, 要始终摆正自己的位置,比如茶壶和夜壶:茶壶摆在桌子上好看,夜壶摆在桌子上就不叫个东西,有的人看去,就好像把夜壶摆到了桌子上,越看越难看。说到我们村子里一个当官儿的,他的水平本来很低,但却老是咋咋唬唬的,郝老汉说,那个人,是一个“ 春”字,下面还有两个“虫"字,就是那“蠢人”。
郝二维主要说了爷爷生的功绩。 爷爷生中救过许许多多人的性命 。
首先,他是医生,救死扶伤、济世活人自不必说,很多没钱的穷人他都给白看病。最主要的是,那时社会落后,饥寒交迫的穷人太多,他曾亲手解救过几个儿欲饿死的半大侯小子。有儿次给大批逃荒逃难眼看就要饿死的穷人开仓放粮,以至于有许多的穷人被救后留下来打发不走,先在爷爷家做些烧茶打饭、做工种地、放羊打杂的活计,后来有的人就慢慢地成了爷爷家的长工,在南梁外放牧,在后大套种地。
真乃咄咄怪事!我们魏家和郝家两家府谷人,居然有着几百年的藕断丝连的绘画姻缘。2008年我在《而立千秋》一书中写过,我的老祖先,即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魏克仁盖庙时,邀请的宫廷雕塑大师绘画大师,就是他们郝家的郝通儒先生,现在祖庙上依然保留着依稀可见的郝通儒先生的大名。而在2008年修庙时,魏根顺他们就请了麻镇的塑画师郝九儿,郝九儿来了之后,首先就用清水擦拭观音庙的正门,找出了几百年前他们祖宗“郝通儒”绘画师的大名。他用当地黄土高原上的黄泥拌上羊毛等,熟练地塑造了几个神像,其中有龙王庙的五个龙王爷,顺便把塑像都油画了。那次的庙门正面是雇其他人油漆的,郝九儿临走的时候,悄悄留下了一些高超的立粉绘画艺术的蛛丝马迹后,默默地离开了。人们看了他精湛的绘画水平,2010年修庙的时候,自然又想到了他郝九儿。他来了之后,把2008年新盖的龙王庙里的三幅彩色壁画画了,又把庙外墙的两幅黑白壁画画完,还有儿个需要油画的地方,可他直说忙得顾不上了,因为府谷县的很多地方都在修缮庙宇,等着他去油画的庙宇很多。
郝九儿的绘画艺术高超,我这次是亲眼所见。他画的壁画中也有和几百年前的壁画一样突出的金色立粉画。这此都是祖传的绘画艺术,他比这次修庙时还用的另-位画家的绘画艺 术强多了。村里的一 -位老乡说,人家郝九儿只画了三、五天的时间。看来,学好一门艺 术还真能挣钱,在如此国富民强的社会环境中,到处都有人修庙建堂,好的艺人成了风毛麟角般的稀缺资源,我预料他几年后就会致富,就会今非营比,鸟枪换炮。最初我见他时,他个小身低,黑黑瘦瘦,其貌不扬,恰似老百姓说的“人小帽子低,说话没人理”。起的名字也和他的老祖宗差多了,前者名叫通儒,意为通向儒家之路;后者名叫九儿,仅是一个排行的小名而已。而且郝老九识的字也不太多,这可从他在壁画中写字的功底和语言组织的逻辑中、辞藻中略露端倪。
这口老井是我爷爷魏青山在1908年打下的,当时还属于清朝时期光绪年间。地点就在现在鄂尔多斯市杭锦旗伊克乌苏乡色儿凯村。井后边远处的土堆就是我们家过去的土房子。其时,我爷爷仅仅22岁,但已经从府谷到巴彦淖尔(后大套)、鄂尔多斯(南梁外)闯荡十几年了。后大套是爷爷的老根据地,包括陕坝街上都盖了许多砖瓦房,南梁外是临时的跑青牛犋,所以就盖了土房子。后来,爷父辈的老坟也葬在离井一公里多远的北边山坡上。
我爷爷最后一次放粮是1947年。1947 年是中国北方地区大旱大灾之年,就是老年人常说的到处往死饿人的中华民国36年。当年中国的北方到处民不聊生,饿殍遍野,死者不计其数,特别是陕西省神木县、府谷县等干旱地区的大量饥民。爷爷在去世前仍然给我的父亲安顿,继续做好对穷人的赈灾救济工作。当时我的大爹在傅作义领导下的国民党部队里当军需主任,回家的时间少,硕大的家族就由一个二十多岁的我的父亲掌管(大爹魏振业后来参加了1949年的“9.19”和平起义,解放后在政府领导下的内蒙古伊克昭盟达拉特旗汽车站、伊盟驻石嘴山渡口汽车站、伊克昭盟汽车站当站长,文革中受迫害后又到达旗酒厂工作,直到离休)。所以,父亲直在做着赈灾救难、接济穷人的工作。爷爷去世后,他的灵柩就几乎放了一个冬天,因为户门太大,需要派人到陕西老家、河套地区等报丧请人。那时的鄂尔多斯,交通闭塞,没有公路,人们出门大都需步行或者骑马坐车,一来一往就需要多少天。
......(有省略部分)
因为有了各式各样的资料,特别是有了府谷的地契,地契中又记录了大量的人物、姓名以及相互之间的辈分关系等,因此,才能使此次的家谱编写工作更加丰富、完善,也才能准确无误地编写几百年的家族历史。
本来,庙梁魏氏家谱原来有更完整更悠久的资料记载,因为魏氏家族多少辈子中都有高官厚禄和识文断字之人,魏克仁的父亲就是一位六品官。只可惜在中华民国年间,庙梁西边“前楼院”的祖先祠堂突然失火,一把大火将魏氏家谱连同富丽堂皇的祖宗祠堂及供奉的祖宗牌位等一起烧毁了。因为救火,八人魏继荣的九爷爷在救火中不幸遇难。据年过八旬的魏务荣说,祖先堂失火时间约在1920年左右,在他出生前,祖先堂里供奉着历代祖先的几十个牌位,从隋唐时代就开始,有1400多年的历史了。牌位上记载着每位祖先的生时八字,卒年、月、日,并且有详细的家谱。如今的祖先祠堂,原来的楼房已经烧毁了,只剩下一楼的几个硕大的砖窑洞了,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坚固的砖窑洞至今还纹丝不动。只是在窑洞里面堆满了后辈社员们用来喂牲口的杂草、杂物,成了“金屋藏草”了。前不久我在北京的家里,见到了与我是亲戚的银翻梅,她从山西老家带回来一本家谱,也是用毛笔字抄写在麻纸上的,很厚。书中记录了她们银家(银兀术,是金儿术的弟弟)从宋朝到民国几百年的历史,很珍贵,我说大可续写。后来,也有人说写它无用。我曾默默想,说它无用也有道理,这也就和一位富人自己吃饱了,还要无偿地去支持贫苦人民一样,对自己有什么用呢?说写它无用的人真是太自私了。
所以要修家谱,也是有钱的缘故吧,假如穷得连饭也吃不开,去哪里修家谱呢?银翻梅原来也是临河乌兰淖人,退休前是临河某医院的大夫,现在在北京发展得很大,光一种麻辣火锅的连锁店就开了10多家,她请我们全家去离我们家最近的一家火锅店吃了一顿饭,店里的生意很兴隆,几十张桌子吃饭的人满满的,我们那一桌还是借了旁边的一家几乎无人吃饭的饭店里的桌子,从她们家端来火锅进餐的。
修撰家谱的好事你只管做去吧,祖宗会保佑你们银家像兴盛的火锅店一样,滚滚进钱,福禄永远。
祖宗魏克仁给九个儿子每人盖了一处院子,围绕着庙梁祖庙的东、南、西三个方向盖了九进院。房子、院墙全部是砖木结构,椽檩全部是松木、柏木的。檩子是双重的,两根迭摞到一起。椽子几乎是一根挨一根。 外房顶用方砖铺面,又用石灰浆浇灌缝隙,可以把收回的粮食放到房上,用连枷捶打,房顶经常当场面使用,可以任凭人到房顶上行走。这也是我迄今在农村里见过的最好的砖瓦房。不像我们]农民们平时用泥土盖的房一样,每年需要用泥土抹房,就那也是每年要漏雨,农民们盖房的椽檩都不行,抹得薄了起不了防雨的作用,抹得厚了,椽檩经不住压,就要出现屋顶下洼,依然漏雨。据魏务荣说,他们八门人的院子最完整,大门上贴着对联:
创业艰难,勿忘先世德;守成不易,但望子孙贤。
第几个儿子的院,就叫几院。祖先堂原来的位置就设在九门院的西边。
无论庙梁的庙还是九进院的每一处院子,都建筑得富丽堂皇,到处雕梁画柱描龙刻凤。庙堂里金碧辉煌,建筑工艺十分精湛。有的房屋已经盖好三百多年了(魏姓的子孙们都如是说),但现在仍然住着许许多多的魏姓后代。魏克仁和他的爷、父辈们给魏姓子孙们造下了长达几百年的洪福。
由于魏克仁的后人没有声名显赫者去重新修复庙宇,修订家谱,或者后代们虽然也有文化、虽然也是功名卓著,却不愿意干那些花上辛苦、贴上时间、买上多少参考书籍,出版时又得赔上大量资金的费力不讨好的营生。缺乏像我这样呆头傻脑的自投资金、自贴时间、辛苦劳碌、吃饱饭撑得没事干的人,去写些什么家族家谱,因而使本来保存很完整的价值连城的家谱及家族的历史失传了。我也只能凭现存的这些残缺的无法推断更久远的历史数据,来重新修订我们魏家后期的家谱了,好在还能完整地编写近300年的家族历史,也就算祖上显灵,我辈三生有幸了。
原来魏氏家谱记载了近1500年的历史,现在已经无法考证了。但魏氏祖先系官宦之家,识文断字,加之祖先魏克仁既修庙宇,又盖祖先堂,而且身居高位,学为监生,家谱哪有不修完整之理?而且他的父亲、爷爷的地位也很显赫。再则,古人向来就很重视修缮家谱。倘若一失火后马上就有人编写,那就一定还能完整地续写家史,因为经常供奉的祖宗牌位哪能一下子就忘记呢?可惜啊,此时已经无能无力了。
从失火以后的有记载之年算起,至今仍然有350年左右的历史,时值顺治末年到康熙初年。在以后找到的道光25年给魏克仁的孙子魏鹏翔立的汉白玉墓碑中可以寻到魏氏家族的另一些资料。 墓碑中首先证实魏氏家族“先世由绥德州迁府”,魏克仁二的父亲“泽英妣于韩氏,”恩泽自己已经死去的母亲,即魏克仁的奶奶。
这座墓还有供桌、供盘、石头绵羊等祭品,都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打翻了,墓碑顶子也被生碴碴地砸下一个角。周围都是些土墓。好在这座墓碑记录了许多魏氏家族的历史。(后表)
其次,魏克仁家族在清朝时衣着花翎顶戴者居多。在顺治到康熙年间,正是魏克仁的祖父发迹的年代,魏克仁的祖母姓韩,魏克仁的父亲也是一位六品官员——“武官略公”。 他有两个母亲,一个姓史,一个姓任,姓任的是魏克仁的生母。这些依据可以从后边魏鹏翔的墓表铭中和现存的嘉庆九年(1804年)魏克仁给九个儿子分家的分单中推出来。那次分家契约中也是由同族内亲:任名善、任鸣盛做见证人,两次的说法完全一致。 非常符合那时每当出现分家、成婚等大事时,都得由娘舅家的人作为主事人和见证人的习俗。